“少爷,少夫人不愿意接电话。”徐伯为难的声音传来,“你再想想其他办法联系她?”
苏亦承按了按太阳穴:“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。你先回去。我5分钟后有个会。”
真无趣。
苏简安分明听见陆薄言的脚步声在她的房门前停下,屏息等了一会,却没有任何动静,正怀疑是不是她听错了的时候,他的脚步声又响起,逐渐走远。
陈璇璇的挑衅和藐视,苏简安从头到尾都没有理会过。陆薄言的一句话就表明了他并不在意苏简安的工作,瞬间把陈璇璇的挑剔和藐视衬托得格外多余和愚蠢。
陆薄言反应过来的时候,双唇已经落在苏简安的唇上。
她挣扎了一下,挣不开,只好哭着脸说:“你没听说吗?男人四十一枝花,你才三十岁呢,算下来才是含苞待放的年龄。呜呜,你放开我啊……”
她皮肤白皙,衬得黛绿色的手镯更加明艳照人。玉镯也似是为她而生一样,圈在她的手腕上,格外的沉静安宁,像漂泊多年的人终于找到了最后的归宿。
“我出差那么多天,”陆薄言抚了抚她湿亮微肿的唇,“一次性跟你要回来,不算过分吧?”
“但法医……确实不怎么配得上陆薄言啊,看她的气质,我以为她搞艺术的呢……”
《青葫剑仙》
第三秒,她扑过去抓过外套套上,瞪着陆薄言:“你怎么在房间里!”
陆薄言最讨厌鸭汤了,皮笑肉不笑的揉了揉苏简安的头发:“谢谢。”他的动作堪称宠溺,但其实力道很大。
沉沦就沉沦,失控就让它失控。
苏简安“嗯”了声,甩了甩头,眼前的陆薄言突然变得越来越……多。
苏简安嚼嚼牛排咽下去:“噢……什么时候走?”